第 139 章(5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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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赫连清面如死灰,终于明白从自己嫁给他那天开始,就注定了一败涂地,颓然靠在奶娘怀里,眼里就如一摊死水,再也掀不起丝毫波澜。
  奶娘叹了口气道:“请爷顾念夫妻一场,送我跟主子去庄子上吧,哪里清净,主子能好生静一静。”
  慕容曦叫人送她主仆去了庄子上,自己出来,忍不住四下看了看,却不见怀清,仿佛知道她的想法,怀济道:“刚海公公来了皇上召怀清进宫去了。”
  慕容曦一愣,暗道,父皇这时召怀清进宫是为了什么?不止他,就连老公爷都猜不透,也就叶之春知道些根底儿,暗道,莫非皇上的旧疾犯了不成。
  皇上有眩晕的旧疾,一犯起来头眩如斗,莫说上朝,连奏章都批阅不得,不过,近些年,没见犯旧疾了,昨儿皇上召自己进宫的时候,瞧着却有些不对,只不过,皇上此疾连王泰丰都不知道,就怕传出去,有些人要蠢蠢欲动,却怎会召怀清,难道皇上对怀清信任,已经到了这种程度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亦或是因为四皇子,真让人想不透。
  想不透的不仅叶之春,怀清自己一样纳闷,好端端的宣自己进宫做什么,道上还琢磨自己若是问海寿,他会不会告诉自己,想了想,还是决定算了,便知道了又有什么用。
  到了御书房外,怀清在外头候了一会儿,海寿才出来叫她进去,却并未进上回来的那间,而是旁边的寝室。
  因皇上一天大多时候在御书房批阅奏章,故此,御书房内单独僻处了一间寝室,虽不如寝宫奢华宽敞,却也舒服精致,除了属于天子的明黄色调,摆设上颇有些温馨的感觉。
  而此时,皇上却躺在明黄的床帐里,这是怀清第一次见他这么躺着,看上去倒不像九五之尊威风八面的皇上,而像一个普通的病人,没错,病人。
  怀清一嗅到苏合香的味道,就知道皇上一定是病了,据怀清所知,皇上宫里一直燃的都是龙延香,若不是病中,绝无可能用别的。
  大概听到她的脚步声,帐子里传来有些虚弱的声音:“过来给朕瞧瞧脉,这眩晕症有几年不犯了,不知今年怎么回事儿?”
  海寿忙过去拢起床帐,怀清跪在龙床前,给皇上号脉,半晌儿离手,对上皇上的目光,即使如此虚弱,目光依然犀利,仿佛要看进怀清的心里一般:“朕的脉象如何?”
  怀清略沉吟道:“左寸细弱伴右寸沉细,起病之初,皇上可是觉得颈间处酸疼吗?”皇上点点头:“是觉颈间疼了几日,没当什么事儿,前几日偶感风寒,便勾起了眩晕的旧疾。”
  怀清道:“恐皇上不止眩晕,还有腰膝酸软下肢无力的症状吧。”
  这还是皇上头一次让这丫头给自己瞧病,不得不说,这丫头的医术的确不同凡响,只瞧了脉就能把自己的症状说的如此准确,从自己登基到现在,除了当年的苏毓敏,这丫头是第二个…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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