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0 章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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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时,苏芩每日里都喜缠着陆霁斐,甚至还爱往他的榻上钻。
  那次陆霁斐烧的迷迷糊糊,小苏芩去探病,半夜摸黑过去,提着一盏小灯笼,看到身体尚未康复,却躺在榻上看书的陆霁斐,硬要钻进被褥一道睡。被陆霁斐拒绝后,开始蛮横撒泼,甚至不知从哪里使出一股子力气,将其身上的纱被给扯了。
  正是卯时,清晨之际,少年血性气旺,小苏芩看的呆呆的,指着人家那地方,“你遗溺了。羞羞。”
  少年陆霁斐一阵面红耳臊,赶紧把纱被抢了回去。
  小苏芩又道:“你里头藏了什么东西?为什么会变大?”
  少年陆霁斐没有回答,而苏芩也被急赶来的奶嬷嬷抱了回去。单纯的小苏芩认为,陆霁斐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变成那样的,她就没有这样的怪病。
  这件事并没有困扰苏芩多久,因为她很快就忘了,直至方才陆霁斐提起,苏芩才恍然想起这件被尘封在记忆里的“小事”。
  呵,呵呵……
  少年时的陆霁斐有多羞涩,现在的斐济就有多流氓!
  “姀姀想要那密信,自然得让我高兴了。”
  苏芩红着脸,小嘴微噘,“你想怎么高兴?”
  男人的手,缓慢伸出,搭在那粉嫩唇瓣上细细碾揉,双眸暗沉如黑夜,整个人透着一股邪佞之感。幸亏苏芩没看到身后男人的表情,不然一定会连滚带爬的直接从马车厢里头奔逃出去。
  男人的手,触到贝齿,他贴在小姑娘耳畔,说出一句话。
  苏芩一阵震惊,开始使劲挣扎起来,甚至慌乱中还咬了男人的手。
  男人也不介意,就势舔了舔指尖,笑的肆意,更将人箍紧几分。
  逃,逃的了吗?
  ……
  翌日,初时转醒,苏芩洗漱起身,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昨晚上努力了一晚上,然后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密信塞到妆奁盒子里的暗格里,才唤绿芜和红拂进来伺候。
  洗漱完毕,苏芩坐到绣桌前准备用早膳。她看到被绿芜端进来的牛乳,捂着嘴,赶紧偏头,面色臊红的摆手道:“端出去,端出去……”
  绿芜一脸疑惑的端着牛乳转身,出了屋子,却在户牖处正撞上练完剑回来的斐济。
  男人一身薄汗,贴着身上的武服,衬出一身劲瘦肌肉。他低头,看一眼绿芜手里的牛乳,慢条斯理伸手,将其取过来,径直进了屋子。
  屋内,苏芩手持玉箸,吃着红豆粥。
  红豆粥有些烫,苏芩张着小嘴,将那煮的软绵绵的红豆粥往嘴里舀,但不知为何,她吃一口,便“嘶”一声,小嘴红肿肿的也不知是怎么了。
  斐济将手里的牛乳置到绣桌上。牛乳很是新鲜,奶香味十足,颜色也扎眼的很,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起来。
  苏芩眼瞪着,抬眸看到男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未施粉黛的面容瞬时涨红起来,昨晚上的事一瞬回笼,羞得她恨不能立时撩起裙裾钻到绣桌底下去。
  禽.兽!
  ……
  直至归宁日,苏芩的嘴还没好全,她气鼓鼓的坐在马车里,斜睨一眼人模狗样儿的男人,狠狠扭了一把手里的帕子。
  马车厢就这么大,苏芩不耐烦看到这只色狗,索性撩了马车帘子往外头瞧。
  马车辘辘而行,不快不慢,十分稳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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