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话(3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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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,一动不能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咬牙切齿:“易臻,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?这样有意思吗?”
  他哑着喉咙,嘴唇还贴在她耳边:“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。”
  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,夏琋浑身一激灵。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……
  唔,夏琋闷哼。
  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。
  “操.你妈。”夏琋骂道。
  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(略)
  这里就是他的刑场,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,不甘又自愿地,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。
  先犯罪的人,终要承担后果。
  到最后,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,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。
  那不是易臻身上的味道,而是她自己的。
  她那遍布全身心的……,放纵而迷乱的气息,意味着她在沦陷,她被驯服,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带给她的、近乎于被羞辱的悖德感里。
  她居然爱死了这样的体验。
  ……
  **
  折腾了半宿,身体很累,可夏琋的大脑却极为活跃,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,她根本睡不着。
  易臻已经沉眠,按理来说,他们是宿敌,他竟然这样不设防的睡在她这里。
  他怎么不担心她趁机把易老二割掉然后切吧切吧剁了?
  不过,他俩现在应该不算敌人了,升级成了“□□”?还是“一夜情对象”?
  ……难不成“恋人”?
  呃……夏琋一身恶寒,不敢再想。
  当然,这并不影响她的得意,旁边这个人,再装得清高冷艳,还不是抵挡不了她的魅力,即使只有身体上的,也足够她鸣十响礼炮欢庆鼓掌。
  夏琋拿起床头的手机,按亮了,微信上有三个半小时前,11:36,林思博道的晚安,他还给她发了张他公寓落地窗后的夜景,他说,他在那找到了夏琋的小区。
  而她都没回复。
  唉。
  夏琋在心里惋惜,都怪易臻,她在小弟弟那里要被扣掉不少印象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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